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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省参议官常德甫,至元申戌三月间,赴大都。路感伤寒证,勉强至真定,馆于常参谋家。迁延数日,病不瘥。总府李经历并马录事来求治,予往视之。
诊得两手六脉沉数,外证却身凉,四肢厥逆,发斑微紫,见于皮肤,唇及齿龈破裂无色,咽干声嗄,默默欲眠,目不能闭,精神郁冒,反侧不安。此证乃热深厥亦深,变成狐惑,其证最急。询之从者,乃曰:自内丘县感冒头痛,身体拘急,发热恶寒,医以百解散发之,汗出浃背,殊不解。每经郡邑,治法一同,发汗极多,遂至如此。予详其说,兼以平昔膏粱积热于内,已燥津液。又兼发汗过多,津液重竭,因转属阳明,故大便难也。急以大承气下之,得更衣。再用黄连解毒汤,病减大半。复与黄连犀角汤,数日而安。自此德甫交情愈厚也。
诊得两手六脉沉数,外证却身凉,四肢厥逆,发斑微紫,见于皮肤,唇及齿龈破裂无色,咽干声嗄,默默欲眠,目不能闭,精神郁冒,反侧不安。此证乃热深厥亦深,变成狐惑,其证最急。询之从者,乃曰:自内丘县感冒头痛,身体拘急,发热恶寒,医以百解散发之,汗出浃背,殊不解。每经郡邑,治法一同,发汗极多,遂至如此。予详其说,兼以平昔膏粱积热于内,已燥津液。又兼发汗过多,津液重竭,因转属阳明,故大便难也。急以大承气下之,得更衣。再用黄连解毒汤,病减大半。复与黄连犀角汤,数日而安。自此德甫交情愈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