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分拣了下药物,大致是栀芩各15,豉30,连5,夏10,甘3,谷麦芽各30。
同她当时的症状,是心里没事就觉得烦躁,有点小咳带点黄痰,胃口不好。
”那平时会吃多少?“ ”平常吃的一般,吃多了,会犬便变软“
”这几天大便怎样?“ ”每天会多少拉稀一回,也就一回。“
我认定她是胃强脾虚之证,本来用二三付,清都热祛余邪,恰好,可过犹不及,诸药入体,无邪可克则伤正气,所克者必本虚之处。其人素多食则便软,正脾虚之侯,故芩连栀之苦寒,淡豉之发散,半夏之燥肃,皆克此端。谷麦芽之效,虽称益脾消食,但主助胃而轻脾(终是通降之品,不合脾升之道)。想我初时,轻忽谷麦芽之力薄,下笔便写三五十克,每遭老师毛粟子伺候。我不解,师说,二芽本性是发散理气,先入肝,由木动土,土动则能化物,但过多,就是木克土了。没见麦芽可回乳么,正是助肝气泻阳明,乳房属胃,胃气降泄,乳水不生。
补少府大都,泻行间通谷,与异功散三付
党参炒白术茯苓各9,炙草陈皮各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