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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病回春》——中华石室秘传一至十三

泥沱月色

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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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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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临沂
《万病回春》——中华石室秘传

目录
一 肺经之病——肺痈
二 肝郁之病——两胁胀满
吞酸吐酸
三 脾经之病——水泻
血痢
水肿
四 肾经之病——腰痛
五 心经之病——怔忡不寐

六 气虚之症——发狂见鬼
中风
堕床
卒倒
七 肾虚之症——气喘
双蛾
大吐
八 胃虚之症——气虚
九 身痛之症——头痛
脑痛
两臂肩膀痛
两足痛
腰下痛

十 内痈之症——肺痈
肝痈
肠痈
十一 外痈之症——阳症痈疽
阴症痈疽
痈疽初起
十二 外科之症——瘤

手臂生疮
肚上生疮
足上生瘤
十三 碎治奇法——顽癣
接舌
生舌
生齿
固齿
十四 阴虚火盛之症——
1气血全亏胃火盛
2肾虚火沸
3肾水泛上吐痰倾盆
4汗出如雨
5阴寒
6阳明火盛论
十五 上焦之症——
1胸隔不利气不顺
2上焦痰盛闭塞
3中风不语
4手撒眼闭无息

十六 内科诸症——
1心痛 二治
2上热下寒 二冶
3两胁胀满
4胃气痛脾不化食
5痿症卧床足弱
6厥症肢寒胸腹皮热
7痿症肾寒火沸
8厥症阴寒入肾
9吐血
⑩头痛
(11)腰痛
(12)背痛
(13)手足痛
(14)足弱不履
(15)梦遗
(16)喘嗽
(17)口眼歪斜
(18)目痛红赤
十七 痨瘵之症——1痨病
2虚痨
3痨虫


十八 精神之症——1狂症寒热二治
2 呆病
3妇人花癫
4羊癫
   5牛马癫
十九 中恶中毒之症——
1中邪
2见鬼卒倒
3尸厥
4蛇虫毒
5中百毒
二十 头面之疾——
1头疼
2目痛
3耳聋
4鼻肿
5口舌生疮
6眉落
7乌须
8喉间瘰串
9目生星
二一 统治诸疮之剂——
1统治中焦部位之疮
2统治一身上下之疮
3统治诸疮下治诸痈
 
二二 下肢痈疽疮症——
1囊痈 骑马痈
2鹤膝风
3腿痈 多骨痈
4足疽
5脚胫烂疮




【未完待续】


一 肺经之病——肺痈

凡人有病气喘呕咳者,乃肺病也。肺乃金脏,又娇脏也。居于心之上,瓣如莲花,色红蒂紫。咽管之下,即是肺经,司气之出入,不容食物。咽之上有会厌在,即小舌头也。会厌遮住咽门。饮食之类,始能直入食管,而下通于胃。倘人饮食之时多言,会厌不及遮咽门,设或米食之类,入于气管,则必咳不已。可见气管不容一物,可知药亦不熊直入也。治肺之法,正治甚难,当转治以脾。脾气有养,则土自生金,咳嗽自己。

故五脏之中,除肺一经之外,俱可正治,独肺经不可正治。然则肺经生痈疡,何以治之耶。

用元参一两,生甘草一两,金银花八两,当归二两,水煎服。加麦冬一两。

数品中,惟麦冬乃清肺火之品,余俱入脾、入肝、入心之药,而用之者何也?盖入肝则平木,而不必肺金用力以制之,则肺金得养矣;入脾则脾土能生肺金,而肺金又得养矣;入心经则心火不凌肺金,而肺经又得养矣。虽前药乃治心、治脾、治肝之药,似乎隔一隔二隔三治法,其实乃正治肺金也。(雷公曰∶我意方中加白芍三钱更妙,平肝火,使心火弱,不来克肺也。)


二 肝郁之病——两胁胀满,吞酸吐酸

肝经之病两胁胀满,吞酸吐酸等症,乃肝木之郁也。
正治之法,方用:

白芍五钱,柴胡二钱,炒栀子一钱,苍术一钱,茯苓一钱,神曲五分,半夏一钱,甘草一钱,丹皮三钱,水煎服。此方尚可加当归三钱,以生肝血。

此方之妙,妙在用白芍、丹皮、柴胡也。盖三味乃肝木专经之药,而芍药尤善平肝,不去远凌脾土。土得养而木益舒,木舒而气爽,痛自除,吐渐止也。

三 脾经之病——1水泻
2血痢
3水肿

脾经之病,如水泻,乃脾气不温。
血痢,乃过于燥热,而成此症也。

1水泻:
用白术一两,车前五钱,二味煎汤,服之立效。

水泻者,乃一时水气侵脾,故倾腹而出。
用白术以利腰脐之气血,用车前以分消其水势,此正治之法也。
白术、车前利腰脐,而消水气是矣。然而白术亦能健脾,脾健水湿自分,原不必借重车前。
车前能通窍而安脏气,亦不止分消已也。脏安则水湿之气自消,各有专能。又能分助,所以奏效如神耳。

2血痢不同,有腹痛、不痛之分。

痛者,乃火热也:

用归尾一两,黄连三钱,枳壳二钱,白芍一两,广木香二钱,甘草一钱,萝卜子二钱,水煎服。

不痛者,乃寒也:

白芍三钱,当归三钱,萝卜子一钱,枳壳一钱,槟榔一钱,甘草一钱,水煎服。

血痢者,乃肝经来克脾土也。
虽因脾土之湿,又加暑热暗侵,瓜果内伤所致。然终因肝木太旺无制,凌脾土而然也。故方用白芍、当归滋肝而平木,肝木得养,不来下克脾土,则土亦得养,而血痢自痊矣。

血痢虽有痛、不痛之分,其实皆火邪而挟湿气也。论理二方俱可通治,而天师分别痛、不痛之分,乃慎之也。二方出入加减,各为神效,正不必畏首畏尾,一用之于痛,一用之于不痛也。盖火邪带湿气,居于肠脾之际,不得奔下,未有不急而后重者。妙在用当归、白芍滑而利之,则火邪利于直下,不止平肝木而救脾土也。

水肿之病,手按足面如泥,
亦土不能克水也:

方用牵牛三钱,甘遂三钱、水煎。

一服即大泻水斗余,臌胀尽消。

此则直夺其水势,而土得其平成矣。
二味药性峻烈,过于猛矣。然水势滔天,必开决其水口,则水旋消。此二味之中病源,妙在于猛也。第服此二味之后,切不可食盐,一食盐,则前病重犯,不可救矣。此乃不知禁忌,自犯死症,非药之故也。今人一见牵牛、甘遂,视为必死之品,过矣。

3水肿之病,必须以手按足面如泥者,始可用此二味正治。否则,按之不如泥,随按而皮随起者,非水也,当作气虚、肾虚治之,不可以此二味轻投以杀之也。
水肿治法甚多,独此二味奇妙通神。其次用鸡屎醴、然鸡屎醴终不若此二味之神。盖鸡屎醴有毒,而此无毒也。牵牛性虽猛,得甘遂而迟矣;甘遂性虽缓,得牵牛而快矣。两相合而两相成,实有妙用。此方盖余方也,天师取之以救天下,余何可自立而自誉之,止言其相成有如此。

四 肾经之病——腰痛

肾经之病,如腰痛之症,

用杜仲一两,破故纸五钱,各盐水炒,熟地三两,白术三两,胡桃二两、各为末,蜜为丸每日饥而服之,白滚汤送下一两、服完自愈。

此方之奇,奇在白术乃脾经药也,何以为正治肾经。不知白术最利腰脐,腰脐利则水湿之气不留于肾宫,又用熟地、杜仲,纯是补水之药;而胡桃与破故纸同用,又有相济之功,补肾火以生肾水,谓非正治得乎。岐天师不讲者,未必非留以待我补。余所以又补心肝肾三法,愿人细思而用药也。
 
五 心经之病——怔忡不寐


心经之病,怔忡不寐等症,
乃心血少也。

方用:

人参三钱。丹参二钱,麦冬三钱,甘草一钱,茯神三钱,生枣仁五钱,熟枣仁五钱,菖蒲一钱,当归三钱,五味子一钱,水煎服。

此方之妙,妙在生、熟枣仁各五钱,而以诸补心之药为佐使。盖枣仁乃安心上不寐之圣药,生用使其日间不卧,熟用使其夜间不醒也。日夜既安,则怔忡自定,又何必用虎睛、琥珀、丹砂之多事哉。


六 气虚之症——1发狂见鬼,
2卒倒不知人,
3 中风不语,
4堕床
5发狂不见鬼不知人


凡人有病发狂如见鬼状,
或跌倒不知人,
或中风不语,
或自卧而跌在床下者,
此皆正气虚而邪气犯之也。

此所以急宜固其正气,
而少佐以祛痰、祛邪之药为妙。

1如发狂见鬼者,乃虚也,

方用:人参一两,白术一两,半夏三钱,天南星三钱,附子一钱,大剂灌之,狂自定矣。


2或倒不知人,乃气虚也,

亦用前方主之。
(人参一两,白术一两,半夏三钱,天南星三钱,附子一钱,水煎灌之。)

跌倒不知人,虽因气虚,然未有无痰而能跌倒者,既跌倒,亦未有不知人者,故必须祛痰,而佐以助正之药,此前方之所以可兼治之也。

3或中风不语者,

以人参一两,天南星三钱,生半夏三钱,生附子一个,名为三生饮,急灌之。

4又自卧跌床下者,即中风类他,又名尸厥,亦以三生饮救之。
(三生饮:人参一两,天南星三钱,生半夏三钱,生附子一个,水煎服)

中风等症,非大加人参,以祛驾其邪,则痰不能开,而邪不能散。方中妙在用人参至一两,始有力量。否则,少用反为痰邪所使,又安能助制附子,以直荡群妖哉。


中风与堕地之症。纯是气虚。气虚之人,未有不生痰者。痰重,卒中卒倒,有由来也。然则徒治其痰,而不补其气,即所以杀之也。三生饮妙在用生人参一两,同生附、半夏、南星祛邪荡涤之药,驾驭而攻之。譬如大将登坛,用虎贲之士,以扫荡群妖,必能活生人于杀人之中。若徒正治其邪,而不反治其本,则十人九死,冤鬼夜号,谁之咎欤。

发狂见鬼,明是虚而痰中之。用半夏、南星附子以祛痰,不用人参、白术之多,何以驱驾之而成功哉。此方之妙,不特治发狂见鬼如神,而治中风不语。卒倒不知人,亦神妙之极,盖气虚而后痰中也。岐天师分析甚精,又引三生饮以治中风等症。其实前方除发狂不见鬼,不可用此方,其余无不可治,正不必又用三生饮也。然三生饮亦是奇方,亦可采用之。总之,斟酌于二方之间,无不可起生人于死人之中也。

  
5发狂不知人而不见鬼者,

是内热之症,厥深则热亦深,去其热则厥自定。

方用人参三钱,白芍三钱,白芥子三钱,半夏三钱,天南星二钱,黄连二钱,陈皮一钱,甘草一钱,水煎服。

方用人参,同入于祛痰、祛邪之药内,乃因其反而反治之也。

此方妙在用黄连,黄连入心,引诸补心之味,同群相济,或补或泻。譬如人家相争,嚷于一室,亲朋各为劝解。自然怒气平而悔心发,黄连之用于补剂之中,正此意也。

中风等症,非大加人参,以祛驾其邪,则痰不能开,而邪不能散。方中妙在用人参至一两,始有力量。否则,少用反为痰邪所使,又安能助制附子,以直荡群妖哉。

  七 肾虚之症——[一]气喘上逆,
[二]双蛾,
[三]大吐


论气喘上逆 论双蛾 论肾虚大吐
 
[一]气喘上逆

1凡逆症甚多,不止厥症一门也。
如气喘而上者,逆也,
人以为气之有余也,殊不知气盛当作气虚,有余认作不足。此肺经之虚、肾水大耗之气喘也。

若错认作肺气之盛,而错用苏叶、桔梗、百部、山豆根之类,去生便远。

方用人参一两,牛膝三钱,熟地五钱,山茱萸四钱,枸杞子一钱,麦冬五钱,北五味一钱,胡桃三个,生姜五片,水煎服。

2上论乃肺经之虚、肾水大耗之气喘也,
而下论乃肾火之逆,挟肝气而上冲之气喘也。

虽其症轻于肾水大耗之病,
而气逆作喘则一也。

病甚则有吐粉红之痰者。
此肾火炎烧,肺经内热,不能克肝,则木寡于畏,龙雷之火愈为升腾,法当清其内热。

方用:
地骨皮一两,沙参一两,麦冬五钱,白芥子二钱,白芍五钱,甘草三分,桔梗五分,丹皮二钱,水煎服,方名清热止喘丹。

此方之妙,妙在地骨以清骨髓中之内热,
沙参,丹皮以养阴,
白芍以平肝木中之火,
麦冬以清肺中之火,
加甘草、桔梗引入肺经,则痰嗽自除,而气喘亦定。

3喘症奇辟,
用滋肾生肺汤亦妙:

人参一两。北五味一钱,麦冬二两,牛膝三钱,胡桃三个,生姜汁三匙,水煎服。

此方之妙,妙在麦冬用至二两。盖喘病虽是肾虚,毕竟肺虚不能生肾水也,肾水不能速生,必须补气以生之。然徒用参以补气,未免水亏而火愈旺,今反用麦冬以滋肾水之母,则人参亦从之以生肺,而不去助火矣。肺有养而水自生,又何患火之不能制哉。

此方绝不去治肺经,而正所以治肺也。
盖人生肺气,夜卧必归气于肾中,此母居子舍之义也,今因色欲过度,肾水大耗,肺金日去生之。久之,则不特肾水虚,而肺金亦虚。

今肾水既亏,而肺金又耗,外受心火之伤,中受肝木之横,脾土又下,不来生水,则转辗难藏,于是仍返而上喘。幸有一线元阳未绝、所以不死。苟不大剂急救其肾,又何以肺金有养哉。此不治肺而正所以治肺也。

或疑人参乃肺脾之药,既宜补肾,不宜多用人参。不知肾水大虚,一时不能骤生,非急补其气,则元阳一线必且断绝。

况人参少用则泛上,多用则下行,妙在用人参至两许,使能下达病源。补气以生肾水。

药中熟地,山茱萸之类,同气相求,直入命门,又何患太多之病哉。

若病重之人,尤宜多加,一两尚欠也。

但喘有不同,有虚有实。
初起之喘多邪实,久病之喘多气虚。
邪实者,喘必抬肩。
气虚而喘者,微微气急耳。

余所论乃久病之喘。若初起之喘,若四磨、四七汤。得一剂即止。此病逆而药亦逆之也。

肺气既弱,自然不能克木,肝木无制,必然气旺,气旺必来凌脾胃之土。脾胃即受制于肝木,则何能来生肺金耶。方中十剂之中,或间加柴胡五分、白芍五钱、熟地倍加一两,同前方煎饮,未必无小补也,盖欲平肝,自必旺其土,土旺则金有不生者乎。此亦反治之义耳。
  
[二]双蛾

1假热之症——双蛾

有人病双蛾者,人以为热也。
喉门肿痛,痰如锯不绝,茶水一滴不能下咽,岂非热症?
然而痛虽甚,至早少轻;(日轻夜重)
喉虽肿,舌必不燥;
痰虽多,必不黄而成块。

此乃假热之症也。
若以寒凉之药急救之,下喉非不暂快,少顷而热转甚。
人以为凉药之少也,再加寒凉之品,服之更甚。

急须刺其少商之穴,出血少许,喉门必有一线之路开矣。

急以附子一钱,熟地一两,山茱萸四钱,麦冬三钱,北五味三钱,牛膝三钱,茯苓五钱,煎服,下喉一声响亮,其火势热症,立时消散。

盖少阴之火,直如奔马,凡人肾水大耗者,肾中元阳不能下藏。盖无水以养火,而火必上越也,日日冲上,而咽喉口小,不能任其出入,乃结成肿痛,状似双蛾,实非双蛾也。

方中妙在用附子辛热之药,
引尤雷之火下藏于窟宅。
夫龙雷之火,乃相火也,喜水而不喜火,
故药中熟地、山茱之类,纯是补阴之味,
使火有所归而不再沸。
此因其逆势而逆导之也。

喜水而不喜火。
喜水者,喜真阴之水也,而非寒凉之水。
不喜火者,不喜邪气之火也,而非辛热之火。
  
2日重夜轻,治之最易。
用山豆根三钱,半夏一钱,桔梗三钱,甘草一钱治之。一剂立愈,而非逆症可比耳。
  

3阴虚双蛾之症,

治法用:

附子一钱,盐水炒成片,用一片含在口中,立时有路,可以用汤药矣。后以八味丸一两,白滚水送下,亦立时而愈。可两方并传。

4双蛾阴症,最难治而最易治也。
不知其窍而最难,知其法而最易。
治此病用附子一枚,以盐一合,水煮透,令其口含一片,而火势立止。然后以六味汤,大剂饮之,不再发,神方也。
 
[三]肾水干枯——大吐之症

1有大吐之症,舌如芒刺,双目红肿,人以为热也。

不知此乃肾水干槁,火不能藏,水不能润,食入即出耳。

法当用六味地黄汤,一料煎服,恣其吞饮,则余火下息,而饮食可入。

盖胃为肾之关,胃中之火,必得肾中之水以润之。肾水耗,不能上润脾胃,则胃火沸腾,涌而上出,以致双目红痛,舌如芒刺也。但此症时躁时静,一时而欲饮水,及至水到,又不欲饮,即强饮之,又不十分宽快,此乃上假热而下真寒也。

理宜六味汤内,加附子、肉桂,煎汤与饮,始合病源。而今止用六味地黄汤者何?盖肾虽寒而胃正热。温肾之药,必经过胃经,热性发作,肾不及救,而胃反助其邪火之焰,则病势转添。不若竟用六味地黄汤,使其直趋肾宫,虽经过胃中,不致相犯,假道灭虢,不平胃而胃自平矣。此亦逆治之法也。
  

地黄丸,原所治武帝之消渴也,不意可以治此等之症,实有奇功。今又将方之功效,尽情表出,余之幸也。愿世人留意。此方治上假热而下真寒者,无不神妙,奏功如响,非惟大吐之症宜之耳。
 
2大吐之症,先以手擦其脚心,使滚热然后以附子一枚煎汤,用鹅翎扫之,随干随扫,少顷即不吐矣,后以六味丸汤,大剂饮之,即安然也。

 
八 胃虚之症——气虚

凡人有病气虚者,乃身子羸弱,饮食不进,或大便溏泄、小便艰涩。

方用人参一两,茯苓三钱,白术五钱,陈皮一钱,甘草一钱,泽泻一钱,车前一钱,水煎服。

此乃病欲下行,而随其性而下补之也。
方中用人参为君者,开其胃气。
胃为肾之关,关门不开,则上之饮食不能入,下之糟粕不能出。
妙在用人参以生胃土,而茯苓、车前能分消水谷也。

且胃之性最喜温和,不喜过湿,湿则必上壅呕,下积而泻矣。
今顺土之性而温补之,则饮食自进,而大小便各安其位矣。

此方生胃土以消水谷,然而不止生胃土也,且能健脾。脾健则胃气益开,而胃气益壮。

方中最妙用白术也、白术上利胃而下健脾,且能祛湿以生肾。

有此大功,则大小便得脾肾之气而能开能合。下既通达,又何患饮食之不进乎,吾见其饱食而无碍也。

服前方而不愈者,兼服八味丸以补土母,盖八味丸最能实大肠利膀胱也。

   九 身痛之症——
1头痛
2脑痛
3两臂肩膀痛
4两足痛 腰以下痛

风入四肢、头项、背间、腰以下,借黄酒一味,无经不达,引其药味,而直入病中。此所谓完全治法也。

1如头痛者,

用黄酒一升,入细辛一两,川芎三两,白芷一两,煮酒,一醉而愈。

既愈之后,必须用熟地五钱,芍药五钱,当归五钱,川芎一钱,山茱萸三钱,麦冬三钱,水煎服,四剂为妙。

头痛至终年累月,其邪深入于脑可知,一二钱之散药,安能上至巅顶,而深入于脑中,必多用细辛、川芎、白芷以大散之也。或疑散药太多,必损真气,恐头痛未除,而真气先行散尽。谁知风邪在头,非多用风药,必难成功,有病则病受之,何畏哉。一醉而愈,此方信而不必疑者也。

头痛神方,
方用川芎一两,沙参一两,蔓荆子二钱,细辛五钱。水二碗,煎八分,加黄酒半碗,调匀。早晨服之,一剂永不再痛。

此方妙在用沙参。盖沙参补阴,原不入脑,今用于川芎之中,而蔓荆、细辛直走于巅,则沙参不能下行,不得不同群共入于脑中。

夫脑痛者,
因脑阴之虚,风得留之而不去。今补其脑则风不能存,而脑痛自愈,而头痛亦除矣。此方不特治头痛,兼治脑疼,无不神效。

  
2脑痛

用黄酒一升,柴胡五钱,白芍三两,辛夷三钱,郁李仁五钱,麦冬五钱,桔梗三钱,甘草一钱。水三碗,煎汤,入前酒饮之,一醉而愈。量好者,再饮之以酒,必以醉为度。

脑痛之病,乃风入胆经也。胆应于脑,故脑痛。人以用柴胡太多,过于辛散,不知有白芍以和之,则不散气而转能散邪。辛夷、郁仁,皆入胆之妙品;桔梗、甘草,又入肺之妙药。胆病何以又兼治肺,不知鼻上通于脑,脑热则必下流清水,久则必成鼻渊矣;兼治其肺,则肺气清肃,自去平胆木之旺,而清涕不致下行,此立方之神妙有如此。

3两臂痛与两肩膊痛,

亦用黄酒二升,当归三两,白芍三两,柴胡五钱,羌活三钱,半夏三钱,陈皮五钱,白芥子三钱,秦艽三钱,附子一钱。水六碗,煎二沸,取汁,入黄酒内,一醉为度。

臂与肩膊,乃手经之病,肝气之郁也。妙在用白芍为君,以平舒肝木之气,不来侵克脾胃之气;而柴胡、羌活,又善去风,且直走手经之上;而秦艽亦是风药,兼附而攻,邪自退出;半夏、陈皮、白芥子,皆祛痰圣剂,风邪去而痰不留;更得附子,无经不逐,又何有余邪之尚存哉,自然一醉而愈也。

4两足痛、腰以下痛,

用黄酒二升,黄 半斤,防风五钱,薏仁五两,杜仲一两,茯苓五钱,车前子三钱,肉桂一钱。水十碗,煎二沸,取汁二碗,入酒内,一醉而愈。

腰足痛,明是肾虚而气衰,不能运动,更加之湿,自必作楚。妙在不补肾而单益气,气足则血生,血生则邪退;又助之薏仁、茯苓,车前之去湿,湿去则血更活矣。况更助之杜仲之健肾,肉桂之温肾,防风之荡风乎。相畏而相使,相佐而相成,必然之理也。

治水湿腰痛如神:
方用白术三两,芡实二两,薏仁三两,水煎服。一剂即愈。
此方妙在用白术,以去腰间之湿气;而芡实、薏仁,又是去湿之物,湿去而腰脐自利。老年恐有腰痛之疾,可服此方,自无痛楚。亦只消一剂,多则阳旺,反非学道人所宜,妙极之方也。此方治梦遗亦神效,亦只消一剂。天师之言也。(凡头痛因风寒者,药宜酒煎;因火邪者,药宜茶清。)

 十 内痈之症——1肺痈
2肝痈
3肠痈
 
内痈总论:

盖痈生胸腹之内,无不生于火与邪,若外用末药调敷,则相隔甚遥,必须内消为得。然痈势甚急甚大,一怀水何能救车薪之火。故必大剂煎饮,而火邪自散,而痈疡自消。倘日以敷药调治于皮肤之外,或以小剂而求散于汤饵之中,吾见其必死而已矣。


1肺痈方∶

用元参三两,麦冬三两,生甘草五钱;金银花十两,先用水十碗,煎汤四碗,取二碗浸前药,加水二碗,又煎之,煎一碗服之,二剂即愈。其余汤二碗,再煎二煎。

肺痈初起,可用此方;倘已成形,必须外治。用刀刺其肺出脓血,而后以神膏敷其口则愈,否则有性命之忧也。

2肝痈方:

用白芍三两,当归三两,炒栀子三钱,生甘草三钱;金银花十两,水十碗,煎取四碗∶分二碗泡前药,再加水二碗同煎;渣又加水二碗,同金银花汁两碗,煎一碗服二剂愈。

肝痈不可用刺法,须用内消内散。
  
3肠痈方∶

用金银花八两,煎水二碗,当归三两,地榆一两,薏仁五钱,水十五碗,煎二碗,分作二服。上午一服。临睡一服,二剂愈。

肠痈之症,此方最妙,但亦治初起之病也。

久则内必出毒,更当另用奇方,以助其溃脓。

方用生甘草三钱,金银花二两,地榆一两,当归二两,牛膝一两,乳香三钱,没药三钱。水先煎甘草五味,取一碗,调乳香、没药末三钱饮之;渣水再煎一碗,又调乳香、没药末三钱饮之。大约早服头煎晚服二煎,二剂必全好矣。


疮疡用药论:

疮疡之疾,发于火邪之盛,其由来非一日矣。欲消其火邪,岂是寻常细小之药所能去乎。故必多用重药以劫治之。然而散邪之药俱耗真阴,多用重用皆能取败。惟金银花败毒而又不伤气,去火而又能补阴,故必须此品为君。但此品性纯而正,必多加至十两或一斤,始可取胜于眉睫。然徒籍此一味,又觉势单力薄。或用麦冬以滋肺,或用芍药、当归以润肝,或用地榆以凉大肠、或用甘草以泻火、或用栀子以清热,或加薏仁以去湿;相助成功,各有妙理,非泛然而用之者也。



 十一 外痈之症——阳症痈疽
阴症痈疽
痈疽初起
  
1人有背生痈疽,或生于胸腹之间,或生于头面之上,或生于手足之际,皆是五日之内,犹当内散∶五日之外,必须动刀。

内散方∶

金银花四两,蒲公英二两,生甘草二两,当归二两,天花粉五钱,水煎服。一剂即消,二剂全愈,不必三剂。

金银花专能内消疮毒,然非多用则力轻难以成功。
生甘草一味已足够毒,况又用之于金银花内,盖足以散邪而卫正。
蒲公英阳明经药也,且能散结逐邪。
天花粉消痰圣药。
当归活血,是其专功。

血不活所以生痈,今血活而痈自愈。
此方之所以奇而肆也。

2倘若不曾服过败毒之散,以致成脓奔溃,外口必小,而内宅自大。若不直捣其坚,则延蔓无已,势必民化为盗。故须用金刃,去其口边之腐肉,使内毒之气不藏。刀用三寸长,阔止三分,两边俱利,其锋浓半分,少尖一边。手执定,眼看定,心注定,一刀横画,一刀直画。
人必少厥,不必惊惶,少顷自定。后以末药敷于膏药之上贴之,大约一个膏药,敷末药二钱,粘贴即止痛,败脓尽出。一连三日,即消尽矣。

内用煎方∶

当归一两,黄 五钱,人参一钱,荆芥一钱。金银花二两,生甘草三钱,水煎服,二剂可已,不须多服。

此治阳症疮疡之法也。

3阳症疮痈,必然突起寸余,其色红肿发光,疼痛呼号者是。

若阴症痈疽,内消之法,与阳症同治,至于破溃之治法,绝不相同。

大约阴症痈疽,其色必黑暗,痛亦不甚,但觉沉沉身重,其疮口必不突起,或现无数小疮口,以欺世人。

急用附子三钱,人参三两,生黄 三两,当归一两,金银花三两,白芥子二钱治之。麦冬可加三钱,元参不可用也。

总阴症宜用温热散之,不可用寒凉解之也。

外用膏药,加生肌末药五钱贴之,一日两换始可。

4盖阴症痈疽,多生于富贵膏粱之客,功名失志之人。心肾不交,阴阳俱耗,又加忧愁抑郁,拂怒呼号,其气不散,乃结成大毒。无论在背在头,在腹在胁,在手在足,俱是危症。

若服吾药,又用吾膏药,无不生全。

盖阳症可以凉解,而阴症必须温散也。

膏药方开后∶

金银花一斤,生地八两,当归三两,川芎二两,牛膝一两,丹皮一两,麦冬三两,生甘草一两,荆芥一两,防风五钱,黄 三两,茜草根五钱,人参五钱,元参五两,用麻油五斤,煎数沸,将药渣滤出,再熬,将成珠;入后药∶广木香一两,黄丹二斤,炒飞过去砂,没药一两,乳香一两,血竭一两,象皮为末五钱,麝香一钱,各为细末,入油中,少煎好,藏瓷罐内用之。每一个用一两,大约发背疮必须用一两,其余疮口,量大小用之。
  
末药方∶

人参一两,冰片一钱,乳香去油三钱,透明血竭五钱,三七末一两,儿茶一两,水飞过去砂,川倍子一两,藤黄三钱,贝母二钱,轻粉一钱,各为绝细末,以无声为度。

此膏药与末药,神奇无比。发背外,其余疮口,不消二个,阴症不消三个。秘之。
 
5痈疽最难治,外尚未现真形,内已先溃大穴。古人云∶外大如豆,内大如拳,外大如拳,内大如盘,信不爽也。

凡人一见背有疮口外现者,不可小视之,

急用蒜切片一分浓,贴在疮口上,用艾火烧之。痛者烧之不痛,不痛者烧之知痛而止。

切不可不痛即止,而痛者亦止也。

此法最妙,以治发背之初起者。盖一经灸之,则毒随火化,以火攻火,又何疑焉。

痈疽方∶
用金银花三两,生甘草三钱,蒲公英三钱,当归一两,天花粉五钱,水煎服。

治痈疽方∶
用生甘草五钱,金银花三两,当归一两,元参五钱,天花粉三钱,白矾一钱,附子一片,水煎服,初起者,一剂即消;肿起者,二剂即消,神方也。

6凡痈初起,用白矾一两,金银花三两,水煎服。一剂即消,发背亦然。


 十二 外科之症——瘤 ,瘿 ,手臂生疮,
肚上生疮,足上生瘤

瘿瘤不同,瘿者连肉而生,根大而身亦大;瘤者根小而身大也。即瘤之中又各不同,有粉瘤,有肉瘤,有筋瘤,有物瘤。

1筋瘤
不可治,亦不必治,终身十载,不过大如核桃。

粉瘤
则三年之后,彼自然而破,出粉如线香末,出尽自愈,亦不必治也。

肉瘤最易治,
用水银一钱,儿茶三钱,冰片三分,硼砂一钱,麝香三分,黄柏五钱,血竭三钱,各为细末。将此药擦于瘤之根处,随擦随落,根小者无不落也。

物瘤
则根大,最难治。不特而动。无故而鸣,或如虫鸣,或如鸟啼。必须用刀破其中孔,则物自难居,必然突围而出。后用生肌神药敷之,则瘤化为水,平复如故矣。此乃不敬神鬼,触犯岁君而得,病不可测,非理可谈,故吾《内经》不言,然世未尝无此病也。
生肌散开后∶
人参一钱,三七根末三钱,轻粉五分,麒麟血竭三钱,象皮一钱,乳香去油一钱,没药一钱,千年锻石三钱,广木香末一钱,冰片三分,儿茶二钱,各为绝细末,研无声为度。修合时须用端午日,不可使一人见之。
  
2瘿不同,形亦各异,然皆湿热之病也。
由小而大,由大而破,由破而死矣。初起之时,即宜用小刀割破,略出白水,以生肌散敷之立愈。倘若失治,渐渐大来,用药一点,点其陷处,半日作痛,必然出水。其色白者易愈,黄者、红者皆难愈。然服吾药,无不愈也。点药∶用水银一钱、硼砂一钱、轻粉一钱、鹊粪一钱、莺粪一钱、冰片五分、潮脑五分、绿矾一钱、皂矾一钱、麝香三分,为绝细末。用针刺一小孔,然后乘其出血之时,将药点上,则粘连矣。约用一分,以人乳调之,点上大如鸡豆子。一日点三次,第二日必然流水。流水之时,不可再点,点则过痛,转难收口矣。三日后必然水流尽,而皮宽如袋,后用煎方,必然平复如故。煎方开后∶人参三钱,茯苓五钱,薏仁一两,泽泻二钱,猪苓一钱,黄 一两,白芍五钱,生甘草一钱,陈皮一钱,山药三钱,水煎服。十剂全消如故。但忌房事一月,余无所忌。若犯房事。必破不能收口,终身成漏矣。

3人有病手臂生疮,变成大块,如拳头大者,必须用刀割去,人必晕绝,不可学也。吾有奇方,止用小刀,略破其皮一分,后以末药敷之,即化为水,神方也。方用人参三钱,甘草一钱,硼砂一分,冰片一分,轻粉半分,各为末。掺之即化为水矣。

4人有肚上生疮,结成顽块,终年不去者,亦可照上法治之,立效。
 
5有足上生瘤如斗大者,止用针轻轻刺一小针眼,以前药敷之,必流水不止,急用煎方治之,方用人参三两,黄三两,生甘草、薏仁各五两,白芥子三钱,水煎服。二剂即消尽其水,而人绝无惫色。内外双治之法,然终以针刺其孔,不可为非碎治也。此方之妙,乃补其本源之气,又利水而不走其气。刺其孔而出水,未免大损元气,今补其气,又何惧水之尽出哉。

十三 碎治奇法——顽癣 ,接舌,生舌,
生齿, 固齿

碎治有七法:
一法洗其筋,一法破其脑。一法破其腹,一法洗其肠,一法换其舌,一法换其皮,一法接其骨也

1皮上生顽癣,
终岁经年,服药无效,擦治无功。用刀削去其顽癣一块之皮,用前生肌药敷五钱,掺之必痒不可当,削亦不十分痛。当用麻药与饮,使人不知,然后用刀掺药。麻药方开后∶羊踯躅三钱,茉莉花根一钱,当归一两,菖蒲三分,水煎。服一碗,即人如睡寝,任人刀割,不痛不痒。换皮后三日,以人参五钱,生甘草三钱,陈皮五分,半夏一钱,白薇一钱,菖蒲五分,茯苓五钱,煎服即醒。盖羊踯躅专能迷心,茉莉根亦能使人不知,用菖蒲引入心窍,以迷乱之耳。不服人参,可十日不醒。后用人参解之者,正气盛,则邪药自解。各味皆助正之品,亦用菖蒲引入心经也。身温而卧,安如酣睡人也。
  
2凡人有被人咬落舌尖,或连根咬断者,
或一日,或二日,或半月,俱可接之。速用狗舌一条,观其人舌之大小,切正如人舌光景,将病患舌根伸出,病患座在椅上,仰面,头放在椅背上,以自己手拿住喉咙,则舌自伸出。急将狗舌蘸药末,接在人舌上,一交接,永不落矣。未药方开后∶龙齿用透明者三钱,冰片三分,人参亦用透明者三钱,象皮一钱。生地三钱,土狗三个,去头翅,地虱二十个。先将人参各项俱研末,后用地虱、土狗捣烂,入前药末内捣之,佩身上三日,干为末,盛在瓶内,遇有此等病,为之医治可也。此药末接骨最奇,服下神效。骨断者,服一钱即愈,神方也。

3人咬落舌头者,可以重长。
用人参一两,煎汤含漱者半日,以一两参汤漱完,然后已∶再用龙齿末三分,人参末一钱,麦冬末一钱,血竭三分,冰片二分,土狗一个,地虱十个,各火焙为末,放在土地上一刻出火气;将此末乘人参漱口完时,即以此末自己用舌蘸之使令遍,不可将舌即缩入口中,放在外者半刻,至不能忍,然后缩入可也,三次则舌伸长矣。仙丹也,奇绝神妙,不可思度也。
  
4长齿法∶
方用雄鼠脊骨全副,余骨不用,尾亦不用,头亦不用,骨碎补三钱,炒为末,麝香一分,熟地,身怀之令干,为末三钱,但熟地必须自制,切不可经铁器,一犯则前药俱不效矣,生地亦须看一做过,经铁针穿孔者即不效,细辛三分,榆树皮三分,总之,群药俱不可经铁器,当归一钱,青盐二钱,杜仲一钱足矣,各为绝细末。鼠骨去肉不用,新瓦上焙干为末,不可烧焦,乘其生气也,用一瓷瓶盛之。每日五更时,不可出声,将此药轻擦在无牙之处。三十六擦,药任其自然咽下,不可用水漱口,一月如是。日间午间擦之更佳,亦如前数。

5固齿方∶
用雄鼠脊骨一副,当归一钱,熟地三钱,细辛一钱,榆树皮三钱,骨碎补三钱,青盐一钱,杜仲二钱,各为末。裹在绵纸成条,咬在牙床上,以味尽为度。一条永不齿落矣。然亦不可经铁器,经则不效。然汝亦幸亏此药,所以五十外不动摇也。汝后不必愁,昨服吾符故也,传汝救人可耳。此药可救数百人,大约一人须用三条。
  
洗筋之法最难传,亦最难效,止可言治症可也。筋之缩也,由于血之不养,然血久不能养筋,则筋缩急而不能再生。必须割开皮肉,用药洗之。倘不得其法,药不得真者,必不能成功,反致杀人,何若不传之为妙欤,破脑尤不可轻传,曹公非明鉴乎。以生人而轻破其脑,则人已死矣,又谁信再活乎。喧哗扰攘之中,何能静思方法,而望其重苏乎。破腹之法,肠胃皆见,人必如死,谓能再生,人断不信。洗肠亦然。而今亦不必轻传,徒取人物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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