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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三教之文章培养中医之悟性

童话

声名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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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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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者,意也。读三教之文章培养中医之悟性



现在多数学佛的排斥道,学道的排斥佛,此非修行,乃入魔镜,执着心强,贪嗔心重。遽生是非之见,断塞无始根性,万劫千生,而得此身。岂可一朝误丧之。如斯何能成仙?何能作佛?诸君其当鉴之,谨之,觉之。



昔日重阳王祖师,大开普渡之门,创立全真之教,曰;

“儒门释户道相通,三教从来一祖风”

“释道从来是一家,两般形貌理无差”

因之广传三教绝学,致使后世成仙作佛者无数。玄门道教,历来提倡三教合一,道佛双修,若真是我门弟子,岂能生此分别之心,而自误修行,障闭慧性。望觉者勤勉,迷者速醒!





憨山大师曰:
“为学有三要,所谓不知春秋,不能涉世;不精老庄,不能忘世;不参禅,不能出世。此三者,经世出世之学备矣。缺一则偏,缺二则隘,三者无一而称人者,则肖之而已。”

发明工夫

老子一书,向来解者例以虚无为宗。及至求其入道工夫,茫然不知下手处。故予于首篇,将观无观有一观字,为入道之要。使学者易入。然观照之功最大。三教圣人皆以此示人。孔子则曰知止而后有定。又曰明明德。然知明,即了悟之意。佛言止观。则有三乘止观,人天止观,浅深之不同。若孔子,乃人乘止观也。老子,乃天乘止观也。然虽三教止观浅深不同。要其所治之病,俱以先破我执为第一步工夫。以其世人尽以我之一字为病根。即智愚贤不肖,汲汲功名利禄之场,图为百世子孙之计。用尽机智,总之皆为一身之谋。如佛言诸苦所因,贪欲为本。皆为我故。老子亦曰贵大患若身。以孔圣为名教宗主。故对中下学人,不敢轻言破我执。唯对颜子,则曰克己。其余但言正心诚意修身而已。然心既正,意既诚,身既修。以此施于君臣父子之间,各尽其诚。即此是道。所谓为名教设也。至若绝圣弃智,无我之旨,乃自受用地。亦不敢轻易举似于人。唯引而不发。所谓若圣与仁,则吾岂敢。

又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至若极力为人处,则曰克己。则曰毋意毋必毋固毋我。此四言者,肝胆毕露。然己者我私。意者生心。必者待心。固者执心。我者我心。克者尽绝。毋者禁绝之辞。教人尽绝此意必固我四者之病也。以圣人虚怀游世。寂然不同。物来顺应。感而遂通。用心如镜。不将不迎。来无所粘。去无踪迹。身心两忘。与物无竞。此圣人之心也。世人所以不能如圣人者。但有意必固我四者之病。故不自在。

动即是苦。孔子观见世人病根在此。故使痛绝之。即此之教,便是佛老以无我为宗也。且毋字便是斩截工夫。下手最毒。即如法家禁令之言。毋得者使其绝不可有犯。一犯便罪不容赦。
 
莲池大师曰;
道家者流,谓己为性命双修,谓学佛为修性不修命。此讹也。彼盖以神为性,气为命。使神驭气,神凝气结而成丹,名曰性命双修。以佛单言见性,不说及气,便谓修性缺命,目为偏枯。自不知错认性字了也。佛所言性,至广至大,至深至玄,奚可对气平说。气在性中,如一波在沧海耳。见佛性者,尽虚空法界无不具足,何况一身之气而不该摄。故曰但得本不愁末,则一修一切修,又岂止二事双修而已。学仙如张紫阳真人,其论性命极分晓, 而大尊佛法,谓佛法先性,尤有胜焉。可谓灼有见处。又李清庵真人论内外药,以精气神为外药,元精元气元神为内药,而云高上之士不炼外药便炼内药。亦先性尤胜之说也。世人学仙者多,其知二公之微者盖寡,吾是以阐之。

自昔儒者非佛。佛者复非儒。予以为佛法初入中国。崇佛者众。儒者为世道计。非之未为过。儒既非佛。疑佛者众。佛者为出世道计。反非之亦未为过。迨夫傅韩非佛之后。后人又彷效而非。则过矣。何以故。云既掩日。不须更作烟霾故。迨夫明教空谷非儒之后。后人又彷效而非。则过矣。何以故。日既破暗。不须更作灯火故。核实而论。则儒与佛不相病而相资。试举其略。凡人为恶。有逃宪典于生前。而恐堕**于身后。乃改恶修善。是阴助王化之所不及者佛也。僧之不可以清规约束者。畏刑罚而弗敢肆。是显助佛法之所不及者儒也。今僧唯虑佛法不盛。不知佛法太盛。非僧之福。稍制之抑之。佛法之得久存于世者。正在此也。知此。则不当两相非。而当交相赞也。


藕益大师曰;
大道之在人心。古今唯此一理。非佛祖圣贤所得私也。统乎至异。汇乎至同。非儒释老所能局也。克实论之。道非世间。非出世间。而以道入真。则名出世。以道入俗。则名世间。真与俗皆迹也。迹不离道。而执迹以言道则道隐。故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又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呜呼。今之求道于迹者。乌能下学而上达。直明心性。迥超异同窠臼也。夫尝试言之。道无一。安得执一以为道。道无三。安得分三教以求道。

特以真俗之迹。姑妄拟焉。则儒与老。皆乘真以御俗。令俗不逆真者也。释乃即俗以明真。真不混俗者也。故儒与老主治世。而密为出世阶。释主出世。而明为世间佑。至于内丹外丹本非老氏宗旨不足辩。然则言儒。而老与孔皆在其中矣。言释而禅与教皆在其中矣。故但云儒释宗传窃议。
 
三丰祖师曰;
仙道者,长生之道也,而世人多以异端目之。夫黄老所传,亦正心、修身、治国、平天下之理也,而何诧为异端哉?人能修正身心,则真精、真神聚其中,大才大德出其中。圣经曰:“安而后能虑",富哉言乎!吾尝论之矣。有如子房公之安居下邳,而后能用汉报韩;诸葛君之安卧南阳,而后能辅蜀伐魏;李邺侯之安养衡山,而后能兴唐灭虏。他若葛稚川之令勾漏,赵清源之刺嘉州,许真君之治旌阳,"…是皆道成住世,出仕安民者。彼其心,不皆有君父仁义之心哉?
孔子鄙隐怪,孟子拒杨墨。隐也者,乃谶纬说、封禅书之类;怪也者,乃微生高、陈仲子之类,仙家不然也。长春朝对,皆仁民爱物之言;希夷归山,怀耿介清高之致。何隐怪之有哉?杨子为我,墨子薄亲,仙家不尔也。三千功行,济人利世为先资。二十四孝,吴猛、丁兰皆仙客,又何杨墨之可同哉?
孔曰求志,孟曰尚志,问为何志?曰:仁义而已矣。仁属木,木中藏火,大抵是化育光明之用,乃曰仁;义属金,金中生永,大抵是裁制流通之用,乃曰义。仙家汞铅,即仁义之种子也。金木交并,水火交养。故尝隐居求志,高尚其志,而后汞铅生,丹道凝。志包仁义汞铅,而兼金木水火之因象,求之尚之者,诚意为之。意土合而五行全,大道之事备矣。故孔孟当日只辟隐怪杨墨,而未闻攘斥佛老。
唐宋以来,乃有韩朱二贤,力辟二氏,诸大儒和之,群小儒拾其唾余,以求附尾。究竟辟着何处?反令世尊含笑、太上长叹。小儒辈不过徒吹滥竽,未必有韩朱之识见也。何言之?韩朱之辟二氏者,辟其非佛、非老之流,非辟真学佛、老者也。不然,昌黎诗集往来赠答,又何以极多二氏之人?如送张道士有诗,送大颠有诗,送惠师、灵师皆亨诗。或以为借人发议,故于惠师云:"吾疾游惰者,怜子愚且淳。"于灵师亦云:"方将敛之道,且欲冠其颠。"似讥之也。然何以于张道士尽无贬词?于大颠师全无诮语?盖此二师者,乃真仙、真佛之徒。张仙以尚书不用而归真,颠佛以聪明般若而通惮,虽昌黎亦不能下手排之、肆口毁之也。且其家又生韩湘仙伯,雪拥蓝关,盖己知远来者之非凡人也。
朱子少年亦尝出入二氏,盖因不得其门而入,为二氏之匪徒所迷,故疑其虚无荒诞、空寂渺茫,回头抵牾耳。追其晚年学博,则又爱读《参同契》,并云《参同》之书,本不为明《易》,盖借此以寓其进退行持之候耳。更与人书云:"近者道间不挟他书,始得熟玩《参同》”。是更津津然以仙道为有味也。
然而韩、朱二贤,特辟其非佛、非老之流,非辟真学佛、老者也。否则前后一身,自相矛盾,则二贤亦可笑也。
予也不才,窃尝学览百家,理综三教,并知三教之同此一道也。儒离此道不成儒,佛离此道不成佛,仙离此道不成仙。而仙家特称为道门;是更以道自任也,复何言哉?平充论之曰:儒也者,行道济时者也;佛也者,悟道觉世者也;仙也者,藏道度人者也。各讲各的妙处,各讲各的好处。何必口舌是非哉?失道者,无非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而已矣。孔子隐诸罕言,仙家畅言之,喻言之,字样多而道义微,故人不知耳。

昆阳祖师曰;
大众,自古圣贤仙佛,看破世情一切有为,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便欲出世超凡,了梧生死,深入山林,忘身殒命,以求至道。
大众,你们只知圣贤仙佛之名,却不知圣贤仙佛之实;你们皆有要成圣贤佛之心,而确未立得圣贤仙佛之志;你们皆欲证圣贤仙佛之果,而确不修圣贤仙佛之因;你们总要到圣贤仙佛的地位,恰又不发圣贤仙佛之愿力。所以说得行不得,只因口明心不明。盖道之不明者,在乎不遇明道之人。而道之不行者,在乎不得行道之士。夫所以名称谓之道士者,何曾知道士之精微?所以号唤谓之全真者,那个行全真之实际?无怪乎孝门颓败,祖道凋零。你们今日既皈依三宝受持戒律,可谓得遇明道之人了。但要依我真言,去行那圣贤仙佛之事,方唤作行道之士。
大众,圣贤仙佛,未成道之先,也与你们一般的是个凡夫,不曾多只眼睛添着只手。只因他能立志,要求出世之法,明生死之机。这个志气,便与凡夫高明百倍,广大万分。身子虽係凡夫,心念已具圣体了。但圣人,不是空空的口里说要出世,他便真真的心里存着,行那出世的事来。所以唤作有大雄力,存大悲心。大丈夫,天人师,总是个立志来的不凡。所以行事,行得不小。轰轰烈烈,慧剑横肩,竖起眉毛飞闪电;威威赫赫,戒刀齐颈,睁开眼目动雷霆。外道心寒,悉皆远遁;邪风胆颤,总愿皈依。高登九品莲台,直上法王宝座。口出语言音响,闻者皆是洁净法音。使一切天人,醍醐灌顶。身出梵炁妙香,见者皆得普蒙解脱。使无鞅数众,酥酪成河。得道之后,大志已遂,又发大愿,无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不愿自度,惟愿度人。以自度之法,普度众生。而不以自度之心,而责众生。以百姓之心为心。百姓,即众生之别名也。众生即我之同类也。以同类之法,救同类之人。不度众生,不愿成道。清静经云:“虽名得道,实无所得,为化众生,名为得道。能悟之者,可传圣道。”
大众,圣贤仙佛,不异于人。这不同处,只在公私两字,圣人只是公平正大,为人不为已;凡夫只是偏邪私假,为已不为人。圣人只是清明沉静,凡夫便是浊暗浮躁。圣人只是内用刚以制身,外有柔以服人;凡夫便是内用柔以恕已,外用刚以责人。圣人常恐自己有非,凡夫唯责他人之过。圣人越任事处,常细心为;凡夫越担险事,粗心过大。圣人未曾有死,先明死后之机,凡夫死在目前,尚且只图生计。圣人要出世法,将世法炼心,为人子则尽孝,为人臣则尽忠;凡夫不但不知出世法,连世间的法尚且不知,那里知道忠于君,孝于亲。可怜这昏迷不悟的众人,既不知世法,又不知出世法。终日醉生梦死,虚生浪死,朝生夕死,偷生怕死,盲生瞎死。把一点的真灵性理,没在臭皮囊内,万劫漂沦,不知颠倒,翻来复去,换面改头,轮廻不已,不知何时才得出头耶。
大众,既已受了戒,便是出了头也。出了头,便可出得苦。出得苦,便可出得世了。大众,要出苦,先受苦。不受苦,难出苦。须要依那圣贤仙佛的实话,不要图那圣贤仙佛的虚名。须要立起圣贤仙佛之志,不要空说圣贤仙佛之果,须要种下圣贤仙佛之根,自然有那圣贤仙佛之报,须要积下圣贤仙佛之德,自然得那圣贤仙佛之道,须要行出圣贤仙佛之事,自然证那圣贤仙佛之位。若是行不顾言,言过其实,就是不长进的凡夫。妄想圣贤仙佛之道,岂是这等没志气的人行得么?
大众呀!须要立下大志发下大愿,方能出世也。
这个道,人人有分,不可须臾离也。不拘在俗在道,亦可悟,亦可参,何必脱俗出家,访师觅友。只为这生死一事,心头不了,所以饥餐觅食,东西驰逸,海角天涯求个复命归根之法。幸而有那玉清上清太清,授经说法立教开坛,阐扬传钵,派演于今。所有那儒门周子二程子张子朱子,受授圣经之秘,发明心法之要。再那《金刚经》、《楞严经》、《心经》、乃释氏真谛,静身脱欲之玄奥。三教所同,唯为性命一道,都是慈悲度厄,救苦济生之心法。今有我,乃叨列邱祖门下,依例而行,宣传法宝,受授阐扬而已。诸生,我乃一介凡夫,不会神通,单知平常日用的功夫,教人开悟,不过是为道门中持行守戒的人。不比那卖诀化缘,游手好闲,白口吃饭,白手着衣,安能明得生死之辈。所以我只把自己的精神奋发起来,为普度之计。上则兴教相,下则利群生。原系为众生,不是为已。
《中庸》曰:“不诚无物。”物,即是恍兮惚兮,其中有物;杳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信,即诚也,是即《易》云精气为物,大学物格之物。精乃《尚书》精一之精。中即厥中之中。《法华经》曰:“有一宝,秘在形山,圣人以此洗心退藏于密。皆莫不是此物。先退藏而后见也。”古歌曰:“若得此心无一物,眼前便是伏义时”。又何必神通妙用,又何必智慧光明。
 
诸子,既肯办个烈心,直前不顾,向往不回,可为志气高远,便是道门种子也。邱祖遗无声偈言,不轻示众。今为诸子述出,要紧听受。
偈曰:“生死无常须自悟,死得自家人不顾。莫将自己靠他人,就自神仙也自度。不止六尘并六识,不依一法心常住。常住无常常住无,知因不昧因无数。因地参明自性空,果位悟空谁照住。自今了却生死机,从此勾却轮回簿。有人按律觅行持,自然天神暗默知。龙门心法法原无,苦口直言说一部。不须执法要扫除,方见偈言真实处。熟细我言讲法身,虚空便是多宝库。动而念出出无穷,道藏身中延福祚。心法融通法即心,法心无了长杠度。”
诸子,圣贤仙佛成道升天已久。要见圣贤仙佛之心,先明圣贤仙佛之理。能明圣贤仙佛之理,便悟圣贤仙佛之法,便行圣贤仙佛之事。能行圣贤仙佛之事,便是圣贤仙佛之身子。诸子,圣贤仙佛之心,果在何处?只在个人方寸台中。圣贤仙佛之理在何处?只在各人之眼前。圣贤仙佛之法在何处,只在经文史集中。圣贤仙佛之事,不出世法之外,只在世法之中。圣贤仙佛之身,又在圣贤仙佛之中心。若知圣贤仙佛之心于方寸之中者,则能明其理。能明其理,则能悟其法。能悟其法,则能行其事矣。能明其理,则正道存。能悟其法,则诸缘觉。能行其事,则功业立。而天机不息,万劫常存。当知此人神通智慧,已具圣贤仙佛之体,即是圣贤仙佛之心了。然后进受中极戒,开辟性灵,使玄关通澈,则能明圣贤仙佛之理了。然后进受天仙戒,精研妙义,使智慧圆通,则能通圣贤仙佛之道了。然后解脱无碍,可圆可方,可大可小,可行可止,可前可后,可生可死,可屈可伸,可出可入,可圣可贤,可仙可佛;可四生,可六道,可天空,可**。随方设教,历劫度人。变化莫测,现身说法。如无边明镜归照诸形影,互相容入。则能行圣贤仙佛之事,成圣贤仙佛之身,证圣贤仙佛之果矣!
大众,到这地位,名为参微理而悟天机也。诸诸昔日黄帝遗其玄珠于赤水,乃使离朱索之,离朱索之不得;乃使契垢索之,契垢索之不得,乃使罔象,罔象得之。彼离朱者,离宫朱色,乃人之后天肉团心也,是以索之不得,喻今之用心边见者也。彼契投垢者,乃人之爱缘,净口净身,靠斋者也,是心以素之亦不得。至于罔象,何以能得?诸子!罔者,无也,象者,形色也。罔象,乃无形无象之谓。故尔不称明珠,而曰玄珠。即至圣先师孔子有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太上老祖所谓:“内观其心,心无其心;外观其形,形无其形。”诸子,至理本实相。圣圣贤贤,仙仙佛佛,总在不着相操持的。若是着相修行,便轩辕帝用智慧持斋把素求玄珠了。诸子!轩辕帝失玄珠,得之于罔象;凡人妙理,得之于无心大众。我已泄尽天机,发明心印。尔等却要仔细检点,紧密提防这赤水中玄珠一失,更不知何方还也!
于是戒弟子等稽首皈依而听偈曰:“万卷仙经谈不尽,一篇直指泄无余。劝君莫弄多方法,道在心头不在书。着相参玄杂想多,有心打坐坐成魔。许多邪路人偏走,正道无人可奈何。真人无相亦无形,一段天机处处陈。不顾眼前多暗摸,休抛正路入旁门。”
 
《论三教》

三教圣人,以性命学开方便门,教人熏修,以脱生死。
儒家之教,教人顺性命以还造化,其道公。
禅宗之教,教人幻性命以超大觉,其义高。
老氏之教,教人修性命而得长生,其旨切。
教虽分三,其道一也。
儒之圣教曰:安汝止,钦厥止,艮其止,止其方,缉熙敬止,在止至善。黄中通理,正位居体,思不出位,立不易方,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浑然在中,粹然至善。诚尽处腔子,里乐处方寸。神明之舍,道义之门,活泼泼地,乐在其中。肫肫其仁,渊渊其渊,浩浩其天,天下归仁,退藏于密,保思何虑之天,不识不知之地。难以悉纪,要而言之,无非为此性命之道也。
道之玄教曰:玄牝之门,天地之根,生身处,复命关,金丹之母,玄关之窍,凝结之所,呼吸之根。甲乙坛,戊己门,心源性海,灵府灵台蓬莱岛。朱砂鼎、偃月炉、神室,气穴、土釜、谷神、灵根、把柄、坎离交媾之乡,千变万化之祖,生死不相关之地,鬼神觑不破之机。难以悉纪,要而言之,无非为此性命之道也。
释之禅教曰:不二法门、甚深法界、虚空藏、寂灭海、真实地、总持门。彼岸、净土、真境心他极乐国。如来藏、舍利子、菩萨地、光明藏、圆觉海、般若岸、法王城、西方、天堂、空中、真际、这个、三摩地、华藏海,陀罗尼门、不动道场、波罗蜜地,难以悉纪。要而言之,无非为此性命之道也。
儒曰:存心养性。道曰:修心炼性。释曰:明心见性。心性者,本体也。
懦之执中者,执此本体之中也。道之守中者,守此本体之中也。释之空中者,本体之中本洞然而空也。
道之得一者,得此本体之一也。释之归一者,归此本体之一也。儒之一贯者,以此本体之一而贯之也。
余于是而知:不执中、不一贯,其成圣而孔子乎?不守中,不得一,其能玄而老子乎?不空中、不归一,其能禅而释迦乎?唯此本体。以其虚空无朕,强名曰中;以其霹出端倪,强名曰一。言而中即一之藏也,一即中之用也。
故天得此而天天,地得此而地地,人得此而人人。而天地人之大道,原于此也。
皇得此而皇皇,帝得此而地地,王得此而王王。而皇帝王之大道,原于此也。
圣得此而圣圣,玄得此而玄玄,禅得此而禅禅。而圣玄禅之大道,原于此也。
帝皇之得道者,若羲农、黄帝焉。仕隐而得道者,如老、庄、关令焉。侯王而得道者,若子房、淮南焉。山岩而得道者,若钟、吕、希夷焉。
道之在天地间,成仙作佛者,历历不可以指数也。伏睹总仙之传,始知自古以来冲举者十万余人,拔宅者八千余处。奇若子晋之骖鸾、琴高之控鲤,寿若李脱之八百、安期之三千。或住世而留形,或厌世而尸解。复有道成而隐,但为身谋,不肯遗名于世间者、岂胜道哉?是以深山妙窟,代不乏人,或隐或显,宁具知乎?
儒道修炼之极为超凡入圣,佛道修炼之极为证得涅盘,仙道修炼之极为入圣登真。达此境,不以言语别,不以高下分。故凡是修炼者,在此可以畅谈修炼、读经、体悟、世事哲理、心得。切不可执着彼此,更勿互相攻击,则来斯地人之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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